炕,除了指北方的火炕之外,还可以指用温火烤,特别是一些食物,在锅中温火和干燥的状态下慢慢变熟,有的时候还要淋上几滴油,常见的用法有“炕烙饼”、“炕馒头片”。例如,“你现在饿了不,要不咱们炕上一些馒头片吃吧”。炕东西的,除了锅之外,通常还有饼铛、电烤箱、炉子表面等。锅渠,亦作“锅曲”,指的是锅(灶)台靠近墙壁或炕的位置。
炕沿,火炕临地一边的上沿,多用扁方木镶在炕身上,也有用水泥摸成甚至是石条制成的炕沿。例如,“你先坐在炕沿上,我扫扫炕,然后你再往里坐”。与之相关名词还有“炕沿边”,就是火炕之上靠近炕沿的位置。炕沿,还经常用来形容山崖上的小路,比如,“这炕沿可深了,都几十米,在上面走的时候当心点”。
客郎,在晋语区传统上指的是挑着担走街串巷卖杂货的人,大多为针头线脑等类的日常用品。这个词目前已经很少使用,但在传说的群体历史记忆中还有遗存。例如,“他祖上是个客郎,走西口过来的,他们家来咱们这儿已经有八九代人了”,“那个客郎担了个担子,串村子卖东西,一个月也挣不了几个钱,还比不上种地的”。
宽转,宽,距离大,范围广,宽阔;转,转悠;宽转,非常悠闲的到处漫游,目的性不强,带有一定的撞运气成份,多多少少有些无奈,或者是自由散漫。例如,“一天到晚在外面宽转什么呢,还不赶紧回家锄地,要不今年的豌豆都荒了”。在某些地区,“宽转”还带有宽敞有余地,迂回、拐大弯儿等方面的意思。
砍椽,其本意是将作为椽条的木料剥去树皮,用斧子把有枝桠疤痕的地方处理干净,但在日常用语中经常用来指男性自慰。不细奸,指的是丈夫对妻子性冷淡,或者由于男子的原因房事频率太低。屄疼,其含义专指为人吝啬,对花费金钱和财物的行为表现出痛心疾首的样子,嘴里嘟嘟囔囔,并不时发出撇嘴的声音。
扛回蒋介石的球啦,这是20世纪五六十年代兴起的一种说法,用来讽刺某人不可一世,过分嚣张,像是立下了盖世无双的功劳,跟那个年代“台湾反攻大陆”和“大陆解放台湾”背景下两岸紧张的政治气氛有很大关系。这种讽刺所表达出来的意思非常强烈,往往会使对方颜面扫地。例如,“你当什么大爷啊,还真以为自个是扛回蒋介石的球啦?!”
抗硬,指的是在某一方面能力较强,或者表现非常突出,也可以用来表示非常强势,甚至还能形容身体素质。在东北方言中也有这个说法。例如,“他这个官抗硬不抗硬”,“你大爷的身体现在也不抗硬了”,“你这个案例太抗硬了”。这一词语可以根据不同的语境延伸出更多的含义,但万变不离其宗,都和上述意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。
拉引,本义类似于普通话中的“牵引”,但在晋语中已经没有这层含义,而是“引导”、“引路”和“帮助”等意思的混合体,通俗来讲,就是对某人拉帮带、进入某个领域或者特定的平台发展,主要偏重于事业方面。“拉引”一词在普通话体系的某些语境中也有所应用,但其内涵同晋语并不搭界。
拉稀,也说跑肚,本义指的是拉肚子、拉稀屎,也就是腹泻,且其大便呈黏糊状甚至是水状。例如,“夜儿隔黑夜着凉了,拉稀拉了好几次,今儿个肚子还疼,得到医院看看”。在实践中也用来比喻食言和反悔,不信守诺言。例如,“这件事本来说的好好儿的,你现在又拉稀了,你这人也真是的,做人咋能这样呢”。
拉(背)个子,指的是从田野里用车拉(背)已成捆的庄稼。个子,指某些捆在一起的条状物,经常用来指成捆的庄稼。“个子”这个词,在湖南方言中也指湖南以及海南等地生产的槟榔。“个子”大小、码放和拉刹都是有讲究的,其中能够体现出很多方法和技巧,而这些东西更多隐藏在看似微不足道的细节当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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